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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诗情献给你……——周苏秋

2020-05-12

从来就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冬天,也没有经历过在恐慌中过年,更没有静静地封闭在宅里度过那么多时日,也没有想到过口罩也能成为紧俏的年货。任何人都没有想到:冠以美丽名称的病毒却以恶毒的瘟疫肆虐武汉乃至湖北、扩展至全中国,又忽然在东邻肆虐、再忽然海外爆发……一切都确确实实史无前例的诡异……。

武汉封城,中国的这一举措是罕见的世界事件,彰显了中国社会主义体制的优势。随着封城,所有的一切都悄然安静下来,静的让人窒息,谁都清楚那瘟疫的传播着多大的危害,稍有不慎忽疏就将以生命为代价,人人都以口罩防护,而就地隔离则是最安全的防护。

在压抑的担忧、焦虑、感动与期盼中,我无时不在为这疫情灾难带来的悲情所牵挂,从中看到了很多的事,看到了更多不同的人性表露,对于谎言与真相的分辨,荒谬自卑与义无反顾的对比,见识了太多太多。在天灾人祸之下,所有的人性柔弱,在现实面前彻底暴露,人的心特别的脆弱、渺小而不堪一击,恰如所形容的那样:玻璃心,一触即碎。

在静静地氤氲的悲情心境里,每天都是度日如年,每天都被真实的消息与模糊不清的消息所包围,总在想让自己的心静下来,思考着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我深知当前抗疫之战是全国一盘棋,那么我辈就是一只不可乱动的棋子,宅在家里将隔离进行到底就是做好这个棋子。作为一个不可动的棋子,唯有旁观的福利。

原本就耽于幻想的我,乘着宅家,翻越了意象中的山山岭岭,在诗歌的地域找到当下的归宿。把面对疫情灾难的视觉反馈,融入我的感情,澎湃起亲近诗歌创作的欲望。

我最先为武汉张继先医师的那场、把一生的眼泪都流干的嚎啕大哭所感染,当即写下了诗歌《陪你一起流泪》:

……

一辈子的泪水都在瞬间流干

这是此生铭记在心的最难忘

不是没有流过泪

总有那些感动我们的事

可是

能给人催泪如雨的难忘情景

那就值得刻录在生命年轮上

……

不是没有流过泪

在这冬末遭遇瘟疫流泪

可是

擦干眼泪我们仍然勇往直前

为了迎来春天陪你一起流泪

我以几个排比句倾吐出内心被震撼的刹那,陪着一起流泪,真实的事情与真实的泪水,凝聚成了永生难忘的情景!我也深深体会到一个文学爱好者的使命与本真,特别是……为抗疫前线的悲情所感动,引发我内心深处的强烈共鸣,是以才能写出率真如叙的、充满了真情实感的文字。

由此,我打开了把诗情的闸门,而且越开越大:为众志成城抗疫写下了《加油,大武汉》,为钟南山我写下了《景仰高山》,为李兰娟写下了《幽兰济苍生》,为那些剪去头发上阵的医护我写下了《白衣胜雪 最美的你》,为那位吹哨的医生我写下了《镜子……》,为十几亿人都戴上口罩我写下了《罩着生命》,为处在恐惧与焦虑的疫区、为失去了元宵节一夜醉花灯的喜庆的所有人,我写下了《点亮心灯共婵娟》,为三八节我又奉献《向抗疫巾帼英雄致敬》……。每天都有许多催人泪下的抗疫事迹,虽我身处千里之外,心则时时近切,我不知疲惫地倾泻着情感的洪流,一口气写下了许多篇诗歌,为他们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熊罴的气概而振奋,为他们负重前行、守护我们岁月静好的忘我奉献精神致以最真挚地礼赞,唯有此才不负一个文学爱好者的初心所为。

从那寒冷的冬日,遇上这突如其来的瘟疫,隔离的最佳期限是十四天,再多隔离些日子更为有用…… 不觉已是立春时节。早晨醒来望着窗外,原本乌云厚重的天空,忽然就有一丝阳光穿透,往年大闹春意的桃花默然无声地迎合绽放着,甚至我闻到了远处油菜花盛开的馨香。到了下午我又坐在桌前准备再继续写些什么,却倍感春困袭来,一阵疲惫感涌上,我靠着椅背眯着眼感受被阳光温暖的舒适,我进入了冥想……如此我做了一场白日梦。

梦境里我跨在大鹏鸟的背上凌空而翔、俯瞰武汉三镇,又巡游神州,在九天之上,极目四顾,极力想寻见降魔伏妖的众神与天兵天将,失望之际我恍然大悟:原来十几亿人能够宅在家里,却是因为有着神助的力量在帮着我们渡过难关,火神与雷神已经派驻武汉化作了两座伏妖的山脉,天兵天将不正是那些身着迷彩服的大军,众仙也化身为身着白衣的医护人员,哪有什么玉皇大帝、神仙、菩萨,分明就是人间的盛世造就了无数赤胆忠魂在守护华夏,那孙悟空也附体科学家予火眼金睛,金箍棒武装了学者专家,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在众多医圣操持下凝练着济世妙药……一切都颠覆了想象。我再凝目俯瞰神州:千万重气罩构筑的透明蔽障,隐隐约约展现出一个巨大的形体,拱卫着神州,仔细辨认那形状:竟然是传说中的诺亚方舟!华夏当真就是地球的福地啊!忽然眼前有一物掠过,赶紧望去,却是吉祥之鸟向着九州远下……我仿佛看到了瘟疫正在散去,东风驱逐了迷茫的氤氲,恢复了春姑娘的缤纷烂漫,一场春雨的甘霖沁润着大地,滋润着我们的心怀,有诗为证: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神州应无恙,当惊世界殊。此刻,我又窥见世界各地云谲波诡,外邦异域因傲慢而意怠,开始出现了冠状病毒危急……如果说世界要找一个爱它的人,那么就是中国。中国要找一个需要付出爱的人,那就是世界。中国在遭遇瘟疫危害之时,世界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而今世界有难,国际社会需要中国的帮助,中国也愿意帮助世界各国,命运与共、环球同此凉热。愿中国所有的付出,换来环球皆安!吉祥鸟儿,请快飞向世界各地吧!

喳,喳,喳。喜鹊的喳喳叫声惊醒了我的白日梦。我睁开眼睛望着窗外,阳光依旧,远处的风景还是朦朦胧胧,抑制住想要奔出家门、在野外为春回大地而雀跃的冲动,微微叹息:为什么上天总要让我们遭受些苦难?是在磨练我们的心境吗?经历了苦难,从中感悟到一种无形的馈赠。经历了苦难,从中学会了以坚强来支撑柔弱的身躯。经历了苦难,在无助与困惑之际认清了人的本性。经历了苦难,在狭小的一隅感受到海阔天空的清朗。经历了苦难,学会了让自己的心透明起来,让春暖花开永驻心间。经历了苦难,又是所有人的一番脱胎换骨,更是看到了无数的为拯救他人生命而牺牲自我、义无反顾成就大义的医护人员,他们向死而生,生离死别,直至历尽劫难后的凤凰涅槃!

失去了一个习以为常的春天,无须沮丧:只要我们心中的春天永驻,便是对岁月静好所有的期许,隔离在家里、曾经自己一再远离的喧嚣似乎也变得异常珍贵起来,以及那些曾习以为常的点滴小事也成为有趣的话题。防疫的意识在加深,随着春姑娘的脚步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那纯粹的如期而至的阳春气息,立即充盈进入我们麻痹了几十天的神经,那纯粹的万紫千红即将萌发、闪耀在我们迷茫了几十天的眼眸中,那不止是春天的熏染,更是苦难之后我们珍惜当下的顿悟。我心生感恩满怀期待,继续倾吐我内心深处的诗情,我写下《我多想……》——献给武汉的情诗:

我多想

多想在春萌之际

淘尽肺腑

把心里的赞歌写给你

……

我多想

多想解除封城后

跳跃奔跑

穿梭在那些大街小巷

带着深情来看你

……

我多想

多想乘风而飞翔

俯瞰江城

把诗情洒在长江上空

……

我把诗情献给你……当下,有多少感人肺腑的事迹,心中的诗情就有多少。然而,再多的言语也表达不了对于此次抗疫而涌现出来的当代最可爱的人的崇敬之意。在此为全国这盘大棋,点赞我们的人民!有诗曰:春风杨柳万千条,十四亿神州尽舜尧!

(此文获918博天堂“我在战‘疫’一线”纪实作品征集活动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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